一层皮

疯人讲疯话

划过天边

乐队pa,更多像个设定记录,也不确定会不会有后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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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叶秋新出的那首朋克风,带死不拉活的反抗,跟他本人气质还真符合,够绝”

张佳乐摊在床上,刷着手机吐槽,整个人呈“大”字状占据了本就不大的铁架床。

“是挺符合的”孙哲平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。

“噫!嫉妒死了,新杰他们玩数摇!!什么时候喊老韩也给咱俩打个鼓!”

“嗯。”

“哇靠,大孙你看这场,黄少这b怎么跑去周泽楷的后摇队里友情演出了,有生之年终于听到他们队带主唱,你看孙翔怀疑的表情,笑死我了。”

孙哲平终于还是被张佳乐的缺德笑话逗乐了,他停止收拾衣物,双臂环抱居高临下的看着烂泥似的张佳乐开玩笑到:“那张大主唱,啥时候给您平弟也整首啊?小弟等您开嗓好久了。”

张佳乐顿时翻身爬起,又趴下摆出一副忏悔的姿态“下次一定!这不是实在没灵感写不出来么,放放松找下状态。”

他最近为乐队新曲的编词很不顺利,时间紧迫,其他人也尝试帮忙。但孙哲平看完,总觉得不是自己想要的感觉,于是把主旋律又调整三遍,明确表示哪怕张佳乐写出来的是几个拟声词他都能给他对上。

但张佳乐不想那么敷衍,下一站巡演是k市,他俩最开始的起点,张佳乐想给这个地方带点惊喜。

他抬头偷偷瞟了眼沉默不语的孙哲平,想咂摸出他的态度,看看今天颗粒无收的作词笔记本能否蒙混过关。

在他第10次扫视过孙哲平漫不经心的又带着玩味的双眼和高挺的鼻梁后,他终于忘了一开始的目的,满脑子都是这张脸在台上演奏到了气氛时笑着和他对望的场景,然后张佳乐都会喝口酒掩盖自己胡思乱想,以免忘记后续要唱的内容。

“咳!”孙哲平发现他们的鸽子精作词手在他眼皮底下都能发呆,不满的提醒一下,两人一时陷入僵局,直到房东打过来的电话打破僵局。

因为城市规划,这片原本热闹的城中村逐渐荒芜,孙哲平和张佳乐为了省钱在这里租了个廉价的隔断。

然而随着租的人越来越多,房东看到商机想给这几个隔每月涨价100元,打电话过来也是催他俩补上这个月的100元,不接受就滚蛋。

挂了电话,孙哲平沉默了半天,最终一屁股坐床上低着头闷出一声“草”。

租排练室和乐队开销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费用,因此演出挣得钱基本是原汤化原食了。俩人又是为了音乐和家里闹得不欢而散,完全没有一点内部经济支撑,平时打零工也只够维持基本生活,每月凭空多出来的这比笔巨额费用对他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
张佳乐坐起身,撞了下他,递上两根烟,一人一根点燃吸了起来。

劣质香烟难闻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,十平不到的空间仅配置了一张床,厕所旁边就是电磁炉,完美诠释了一分钱一分货。

但凡有空的地方都堆满了杂物,吉他只能悬挂着摆放,不同音效的效果器随意堆积在角落。虽然整体收拾的较为整洁,但两人居住还是有些拥挤。空调因年久失修在昨天罢工,唯一的床头窗在刚入住时因滑轨卡主,被孙哲平直接大力出奇迹一手扳坏,只能支开一个小窗口,闷热的气流让人觉得窒息。

安静了许久,张佳乐想看看孙哲平的表情,他有些不安,却发现孙哲平已经看了他很久,在想些什么。对视一眼后,他们默契的笑出声,随后越笑越大,伴随着被烟呛到的咳嗽声交错回荡在狭小的出租屋给予彼此慰藉,破旧的床头窗外是一片晴空,从附近机场起飞的飞机带着尾气一飞冲天。

至少,张佳乐的歌词有着落了。

字字玑珠的对憨批房东的亲戚和祖宗进行亲切问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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